為什麼搞個工作室
之前使用的名片雙面全白,一面就是名字及電話,一面只有句話,老是被朋友笑說是便條紙,而且除了電話也沒有其他資訊,實在不符合「手機拿來打電話」簡直是擾民的潮流,認真想想,重新設計名片,這一次換上雙面全黑霧膜……我看你怎麼做便條紙。
堅持製作手工沖洗放相,一種 old-fasioned 的攝影手段,在這個遍地文青的時代算是有點潮又不太潮的路線,我們拍底片、洗底片,有點潮,但只有紙張放相,沒有掃描底片,不太潮。但黑白徠專注於處理傳統黑白影像,最初衷的想法,也是我攝影以來在拍攝及暗房、底片及相紙之間來回穿梭十年的想法——
攝影理當安心,如此心無旁騖,專注於拍攝的當下。
拍攝的當下是一種至高的享受,或許是氛圍,或許是光線的來去,甚至是拍攝的動機,更有可能的是真實與想像之間的追逐,攝影就是這樣美妙的事物,如果拍張照片總是擔心洗不洗的出來,又怎麼享受每次按動快門就是蒐集到每一刻想留下的瞬間呢?
暗房本就具有後製性質,然而一個能夠和你溝通的沖印者,能夠帶給你的不只如此,他更能夠做你的後盾,帶來攝影的安心感。相信底片的性能,相信相紙的個性,相信顯影的無限可能,相信有個待在暗房裡的沖印者懂你的影像,他洗的出來。
然後呢?
然後攝影者與相機合為一體,盡情collect這個世界的一切,用攝影這種方式。攝影者的專注也終將回饋給沖印者,你框取的影像傳達給我為何而拍,你拍到了,我讀到了,於是我做出來,讓更多更多人讀到,不用文字無須言語的表達一段故事,用影像這種方式。
你不用懂暗房,我懂就好。
我堅信這個理念,因為關於攝影、關於生活,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專注,而我專注在傳承這項逐漸退出舞台的技藝。